景遥对孙素雅撑出一个笑容。
孙素雅摸了摸他的脑袋,眼睛明媚地说:“这才对嘛,你笑起来老好看了,多阳光呀,别苦着一张脸。”
孙素雅的宽慰是有用的。
景遥是个慢热的人,却不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,孙素雅对他是真心的好,他能感觉到,有一个真心喜欢他的人,景遥备受安慰,他不想让孙素雅担心,不管心里的压力有多大,他还是笑了。
孙素雅一路上都在宽解景遥,应良也时不时宽慰两句,让景遥别把今天的事放在心上,叮嘱他以后听话就好了,徐牧择说什么就是什么,不要去违抗他,他们说,徐牧择不是情绪暴躁的人,一旦做出什么决定就是深思熟虑之后的,他说不需要人照顾就不需要,表示关心的事不要去做,那并不会引来徐牧择的好感,只会让他觉得你是个麻烦矫情的人。
景遥对徐牧择的了解是冰山一角,或许都说不上了解这个词,应良和孙素雅的每句话都是至理名言,他们是陪在徐牧择身边的人,自然也是最了解他的人。
这些叮嘱换在他刚来的时候,景遥一定会听的,时移世易,不再是能安分守己的时候了,他不主动出击,等着他的就是淘汰和出局。
景遥嘴巴上答应了他们,心里却没有听进去,他在盘算新的套近乎的方法,一路上想得越来越入迷。
孙素雅忧虑景遥多心,回到家后给景遥煮了一碗银耳羹,送到他的房间里,景遥不饿,孙素雅有任务,景遥会配合她,所以还是把碗接了过来,道了声谢。
孙素雅说:“你喝完,我把碗拿下去你再休息。”
景遥端着碗喝了一口,忽而没有征兆地问:“姐,你认识朱恒吗?”
孙素雅的脸色认真起来:“你怎么想到问他?你见过他了?”
景遥点头说:“跟良叔出去的时候碰见过他,良叔说,他对daddy……”
孙素雅立刻打住,神色不太自然,“你还小,不懂这些事,别问。”
“我不小了,”景遥说:“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回事?”
孙素雅叹了口气:“那是个花花少爷,老朱家好几个优秀的孩子,就朱恒最不靠谱,他跟你不是一路人,你别打听他,免得带坏了你。”
景遥听这话,心知这事是真的了。
无数个疑问涌上来,景遥从孙素雅这儿问不出具体的,只得把银耳羹喝完了,将碗交还,“有点撑。”
孙素雅说:“这样好,我瞧着你有点肉感了,脸蛋都比来的时候红润了,我最近在研究新食谱,指定把你养的白白胖胖。”
“那样上镜就不好看了。”景遥顾忌着工作的上的事。
孙素雅执迷不悟:“好看呀,你多好看呀,胖了也不影响颜值。”
景遥苦笑了一下,孙素雅提醒他早点休息,景遥点点头。
夜晚他躺在床上,脑海里全都是徐牧择,景遥不消极了,那会被吓得有点腿软,此刻又燃起了斗志,他还年轻,他应该接住生活上的压力,前面是光明的未来,身后是万丈深渊,他没有退路。
和孤独见面的消息,不知怎么传到了高铭的耳朵里,景遥刚去公司,就被高铭拎到了办公室,高铭坐在沙发上,笑眯眯地对他说,不想弄得太难看,自己交代吧。
景遥皱起眉头,不解地望着对方。
高铭靠着椅子打量他,问他和金主见面干了些什么,公司规矩有没有放在心上,还是明知故犯。
景遥虽不知高铭是怎么知道的,但已经知道的事,他掩饰就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