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傅家主、二太太、傅老太太正围着他坐,也算享受了一把傅念斐被逼问遗产时的待遇。

二太太那点母爱几乎消耗殆尽,指着儿子疯狂质问。

“傅承闲!那个女人不是傅云珠的密友嘛!你跟她什么关系,你们两个怎么搞一起去了?什么时候的事儿?那孩子真是你的?!”

玩是玩,可是不能生!

如今弄出个孩子,哪家名流的掌上明珠愿意嫁进傅家给别的女人养孩子?!

傅家主趁周岁宴故意揭破傅承闲和焦小姐的关系,这步棋原本就险,然而棋子尚未落定,却被傅承闲这不成器的节外生枝。

简直是孽障!

傅家主气得要死,当即扬手给了傅承闲一巴掌,响声震天,傅承闲那张俊脸顿时肿了,疼得他眼泪都下来了。

“哎呀!”二太太的母爱骤然回归,登时起身过来拉扯,“你打他干什么!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!”

“你还有脸拦我?!都是你惯的好儿子!”傅家主怒极,抬起手又想打二太太。

二太太瞬间瞪眼:“你还想打我?!”

傅家主咬牙,举了半天的手终究还是放下了:“两个孽障!家门不幸!”

他骂完甩手便走。

二太太站在原地哇一声哭出来,指着傅承闲恨恨:“没长脑子的东西,玩女人玩的满脑子浆糊!你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自己不清楚么?竟在外面偷偷养了这么大一个孩子,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!”

傅承闲捂着脸:“娘……我没想那么多,她当初跟我保证不想进傅家的门,每个月给她钱就行,我看她还算乖巧,就……”

“乖巧?!”二太太指着仍在大门口嚎的秦夕,瞠目结舌,“你说这女人乖巧?”

一直沉默的傅老太太突然嗤笑出声:“呵,报应。”

这句报应骂的有意思,或许指二太太故意指使儿子勾引焦小姐,或许指傅家主故意指使儿子坏焦小姐名节,也或许指这一家三口心眼子都用不到正地方,合该遭灾……

究竟指什么,只有她自己清楚了。

二太太向来将傅老太太的阴阳怪气当做耳旁风,她用唾沫星子给儿子施了半天肥,哭累了也骂累了,这才想起外面还有个秦夕。

她立刻憋回眼泪指使佣人道:“不行!不能让她在外丢人现眼,你去叫她进来,就说这事儿有误会,咱们一切好说,见面详谈。”

二太太脑筋活泛想的挺好,她心道秦夕经常出入傅家,如果孩子的确是在傅家有的,甩在谁身上不是甩?什么管家佣人、保镖车夫,甚至连大房赘婿都是顶好的背锅侠。

总之,这孩子可以是任何人的,就是不能是傅承闲的!

然而佣人没几分钟便去而复返,干笑道:“二太太……秦小姐说,她觉得外面风轻云淡天气好,最近就住下了,什么时候等二爷想妥了,愿意八抬大轿娶她,她再踏进傅家门槛,否则怕外人说她迫不及待想攀高枝儿。”

二太太眼前一黑:“什么叫住下了!”

佣人:“……呃,她支了个帐篷。”-

两个精明女人,第一局交锋便已火花灿烂。

她俩只一两天是斗不出什么结果的,可傅家主筹谋已久的两件要事如今貌似也要没结果了。

原本这些日子焦副行长被女儿的寻死腻活日日搅扰,搅得他已经想松口让女儿和傅承闲从恋爱开始,只要别立刻结婚,一切都好说。

可秦夕和五岁儿子的事情一出来,焦副行长彻底黑脸,就连焦小姐都不闹了,只天天在房间里哭,恨不能一天掉一斤的往下瘦。 <-->>

章节列表 转码阅读中,不进行内容存储和复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