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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君……你糊涂啊。”

杜惜晴哭得十分真情实感。

因为她清楚,这好日子是到头了。

可哭着哭着,便听到谢大人笑道。

“徐二有点倒是没说错。”

杜惜晴挂泪抬头。

谢大人:“夫人当真是能言善辩。”

他们见过?

杜惜晴心中巨震,犹如升起滔天巨浪。

那些大人们审讯犯人会见面,是常事,可大人与犯人绝不会谈及家中妻子。

这谢大人究竟与徐二究竟是什么关系?徐二这蠢物到底与他说了什么?

这么一想,杜惜晴险些没控住神情。

见她如此表现,这位谢大人竟是笑出了声。

“夫人此番神态却与徐二说得有些不同。”

杜惜晴不再出声,脸上泛冷,那是泪都干在了脸上。

谢大人:“先前我应了一桩差事,来这清阳走一遭,查查盐商的买卖。”

他语调轻缓,夹着笑意,似是在说一件趣事。

“途中无聊,便想着找些乐子,恰好遇见一盐商,这人姓徐。”

说罢,他停顿片刻,目光投射而来,杜惜晴垂头闪避。

谢大人:“此人颇有意思,学问不精,可吃喝玩乐却懂得许多,若是问些生意上的事,也能说出一二,可要是细问,却又糊里糊涂,说不明白。”

杜惜晴没有抬头,即便如此,她也能感觉到,谢大人正在看她。

谢大人:“就是这样的人,摸清了盐池的位置,又打通了当地官府的关系,着实是令我有些费解。”

杜惜晴目光正落在他的腰间,只见他单手搭在刀柄上,食指轻轻在刀柄上点了点。

谢大人:“这应该是有人在背后指点。”

蠢货啊,蠢货!

杜惜晴倒吸一口气,闭上了眼,不再去看地上的白布。

说到此处,他停了下来。

杜惜晴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,她睁开了眼,便看到一头戴幅巾身着深衣的男子站在谢大人身旁,正低眉垂眼的与谢大人说话。

杜惜晴多看了这深衣男人几眼。

是因为深衣大多是在冠礼、祭祀的场合出现,日常却是少见。

也不知是说了什么,谢大人瞥了他一眼,接着意味深长地看向杜惜晴。

“有位忠仆想要与夫人一见,不知夫人意下如何?”

虽是疑问,但没有给杜惜晴回答的余地。

紧接着,她听到了一声。

“小姐!”

这一道女声震的她心中一颤,杜惜晴想也没想的回头。

便见一道翠绿的身影扑了过来,还没近身便被身后的士兵给拽了回去。

是莲蓬,她的婢女。

莲蓬怎会在这里?

杜惜晴一愣,恰与莲蓬对上视线。

也不知是她跪在地上的姿态令莲蓬产生何种联想,杜惜晴就看着她眼中忽的盈满泪水,扑倒在了谢大人的脚下,一连磕了几个响头,哭喊着便要出声。

“大人,我家小姐冤枉……”

杜惜晴怒喝:“莲蓬!”

那倒在地上身首分离的尸身还未凉透,也不知这姓谢的杀胚还会不会再度发癫杀人?

但在怒喝出声后,杜惜晴猛然回神,立马俯身求饶道。

“大人饶命,奴家婢女不懂礼数……”

“我令人捉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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