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导演和编剧忙着吵分镜, 悄悄给自己多倒了两杯。
他这个样子, 裴时序不禁想起家里的那个祖宗,小花每次偷吃猫条时也是这样子,一脸意犹未尽。打量着他, 不觉自己的杯中酒也见底了。
导演组吵完分镜, 演员也贪了不少杯。两人都是纯素颜拍摄,之前打的微醺腮红现下和醉态融为一体,迟霁的眼神迷离,媚态绕在眼尾。
“action。”
—
林渡不停地啃咬着余白的颈肩和耳垂, 他的莽撞和年少时如出一辙,齿间磨咬着他的耳尖, 余白有些痒, 想躲开, 却被林渡扼住下巴, 一个强势的吻落下, 两人躺倒在柔软的被子里。
“嗯, 我们阿渡长大了。”余白带着笑, 轻佻的语气撩拨着林渡的每一根神经。
“当初为什么走?”
“我们今晚聊另一个话题, 好吗, 宝贝。”说完,余白搂住他,把自己送了上去,唇齿间的酒香在耳鬓厮磨。
林渡最讨厌的就是他这副轻浮样。这不是他的专属,所以他不喜欢。林渡使坏在他嘴上咬出道口子,余白吃痛后撤,唇瓣还没分开就被林渡扣住脖颈按了回来。
渗出的血混着铁锈味在口腔蔓延,缠绕在唇舌间。
“你是狗吗?!!”余白掐住他的脖子,逼迫两人分开。林渡置若罔闻把头埋进他颈间,又咬了一口。
“嘶……”余白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,含笑道,“看来应该给你打条狗链子,把你拴在身边。”
“拴在身边”四个字被林渡单独拎出来,他一边用舌尖逗弄耳垂一边回应:“好。”
话语被细碎的吻淹没。心潮澎湃。
—
“这条过。”郭柯让摄影上前拍另外的角度,裴时序和迟霁又亲了好一阵,嘴巴都磨红了。
戏里戏外都扯不清的情愫让两人晃神,几次接吻,呼吸交织在一起,藕断丝连,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样。
裴时序双眸中的万千柔情只给迟霁一人,他拉开一指的距离,呢喃着剧本中没有的台词:“我好喜欢你啊……”
迟霁浸泡在他眼底的爱意中,这次没有推开他,而是紧紧抱住他,他捕捉到两个音量极小的字,除了他们谁都没有察觉到。
他听到了两个字。
阿序。
这半秒的差错里,又一个独属于两人的秘密。
剩下的戏份对迟霁而言比较简单,没什么台词。余白盯着林渡的睡颜,用指尖描摹着他的轮廓,从眉眼到嘴角,每一个他吻过的地方。
郭柯眼也不眨地望着监视器,“不拍对手戏就挺顺。”
导演脑子里蹦出个想法,下了戏就把厉晚澜拉出去单聊,还没说两句,厉晚澜当面驳回:“不行,我不同意。”
“师姐,他们这状态你也看见了,如果一直这样下去,这戏还拍不拍了?”
“就没有别的办法吗?非要他们住一个房间里磨合?”厉晚澜抱胸,皱着眉头,她绞尽脑汁也要想到别的方法。
“他们这亲密戏一拍就不在状态。”他无奈道,“要是一直ng,就算衡清再投三个八千万来也不够我们拖的。”
郭柯的电影一直坚持单机位拍摄,一个场景至少拍个二十来次,再多保几条就是五十条往上走,这还不算ng次数的。
厉晚澜也知道他的不易,这也不代表她就要妥协,质问道:“你就让我眼睁睁看着你把我的艺人往虎口里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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