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桓灵生孩子了。

当时,孟俞的胎相不大好,生产情况不太顺利。桓渺又晕了过去,一直未醒。桓煜更是不用说了,他以为桓渺死了,抱着“尸体”哭了好大一场。

孟俞的生产,一切得等着梁易拿主意。

尽管伤口撕裂了,他也来不及去处理,一直守在屋外,第一次那么近距离地接触生产之事。

长达几个时辰的折磨,那惨烈的哭叫声,现在想起来,梁易也还心有余悸。

梁易听说过,孟俞习武,身子骨比一般女郎都要结实,尚要承受那样的苦楚。

梁易实在不敢想,桓灵经受那样的事情。女郎娇气得很,亲吻的时候不小心咬到,都要呼痛。

他没有家人,皇帝皇后有时也会提点几句,但绝不会一直催生。

但桓家是人口繁盛的大族,极为看重子嗣,这样的困扰是桓灵一直需要面对的。

他不能只考虑自己。

若真想没了后顾之忧,桓灵说的法子倒是很有用。这样想了一通,他也不再纠结。

“到时候,若是岳母,再催。就那样说吧。”

桓灵的烦恼来得及也去得快,还有心情逗他:“你又不担心他们让我离开你了?”

“担心。可是,我想你开心。”梁易试探问,“那你,会离开吗?”

桓灵亲亲他的下巴:“现在不想。若是你犯了什么不可原谅的错,那就会。”

梁易小心翼翼:“什么是,不可原谅的?”

桓灵想了想:“比如,你招惹旁的女人,或者很严重的欺骗。这些我都不能忍受。”

梁易还真有瞒着她的事。他心头忐忑,追问:“严重的,是哪种?”

桓灵举了个例子:“比如,流言这事,虽然是欺骗,我也因此很生气。但是念在你是好心,也没有对我或者我的家人造成任何不好的后果,就不算严重。”

梁易明白了,高兴地亲亲女郎白软的面庞。

他呼出的温热气息一阵阵撞在女郎的耳畔,酥麻的感觉蔓延开,桓灵的耳根子都红透了,耳朵上细小的绒毛一根根竖起。

怎么,还有些喜欢这种感觉呢?她不自觉咽了一下口水。

屋内很安静,吞咽的声音就被梁易敏锐地察觉到了。

他还以为说了这么些话,桓灵渴了。

“要喝水吗?”

女郎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:“不喝!”

在刚刚那一瞬间,她好像对梁易起了色心啊啊啊!

他还是个受过伤的人啊!这种想法实在是不可取。

冷静

,冷静。

但梁易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了,他很快反应了过来:“你想要了?”

“没有。”太久没有过,那种感觉已然很陌生,陌生到让她感到害羞,不愿承认。

男人的手指缓缓向下,却在即将碰到褻裤的时候被女郎眼疾手快一把按住:“你的伤!不许乱动。梁小山,你要听话。”

梁易不语,只在被窝中默默往下缩,要做什么简直呼之欲出。桓灵说过的,她也喜欢那样。

可是,他还是被无情地阻止了。

“我漱过口了。”他试着挣扎了下。

“不是!”桓灵轻轻拽着他,让他上来,“那还是会动来动去。要是因为这种原因伤到了,说出去都丢死人了。”

梁易不死心:“我小心一点。要是伤到了,就说,不小心,撞到桌子。”

桓灵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,不知该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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