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又一次蹦跳时,谭欢腰窝一麻,跌坐在地。
他茫然地往后摸了摸自己的腰,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震惊:
[完蛋了系统,我好像真的要假孕了!]
系统也开始沮丧:[完蛋了宿主,刚刚涨了1%的恨意值怎么又跌回0%了!我们今晚的努力全白费了!]
窗内,迟与非转身离开,唇边笑意带上几分讥讽。
一个能平地摔,巧言令色又贪欢馋欲的二百五罢了,没必要。
颈侧微痒,迟与非自颈边揪下一团洁白茸毛。
茸毛已经染上了他的温度,捏在指尖柔软细腻。
迟与非将毛团凑到鼻尖轻嗅,上面传来和谭欢一模一样的味道。
这是谭欢的毛。
哪里的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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