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千淮翻了个白眼:“不是我。”

“你当谁都跟你一样,我可从不拿人命开玩笑,这回是真案子。”

说着,千淮的神情变得严肃了些,带着警告意味,向纪怀生正色道:“别捣乱。”

纪怀生不以为意,仍要追上去。

“不然,我就想办法把宋时瑾弄走,我说到做到。”千淮威胁道。

纪怀生的脚步这才顿住,不耐烦地轻啧一声,顺带着恶狠狠剜了千淮一眼。

“管好你自己。”

说着,追进殿里去了。

前殿中,禹川尝试了一些比较温和的办法,眼前的人就是不醒。

比如泼冷水,掐人中之类的。

“我就说不顶用!”项天歌抄起宣花板斧:“让我来!”

“天歌冷静!”禹川吓得赶紧拉住项天歌:“好不容易盼来一个案子,你一斧子劈没了,明年真喝西北风去了!”

“叫不醒?”

殿门处,千淮并纪怀生进门来,纪怀生神色有些不耐:“放凳子上,能醒就怪了。”

三两步上前,一脚下去,连人带椅子踹倒在地。

“我的案子!”禹川哀叫道。

看那人倒在地上神色更痛苦的同时,总算有了些动静,项天歌扛着斧子眨眨眼,乐呵呵道:“还是怀生你有办法!”

说着,手里比了一个大拇指。

宋时瑾挑眉看着一边抱着胳膊靠在柱子上,神色阴郁的纪怀生。

这人脾气倒坏。

注意到了宋时瑾的视线,纪怀生微微一顿,面上阴郁之色一瞬敛去,又是一副乖巧诚恳的模样:“这样快些,不耽误少侠的功夫。”

变脸也快。

行吧,宋时瑾转头看着地上悠悠转醒的黑衣男子。

“唔……救,救救……”那人挣扎着爬起来,勉强含糊道。随后又一口血沫吐出来,说话才清楚些:“救救我家大人……”

一番连比划带猜下来,众人才搞清楚是到底怎么回事。

原来这黑衣男子是数十里外一座道观里的护卫,平日在监院手底下做事。

三日前,那处道观的监院横死,道观发了丧讯,却不办白事儿,还将从前曾在那监院身边当过差的知事都秘密处理掉,辞退的辞退,来往密切些的,一夜之间便没了音讯。

这黑衣男子与横死的监院关系密切,是贴身行走的护卫,本也难逃毒手,可谁知那监院临死前就像是有预感一般,下了一道极古怪的命令,让这护卫去其他宗门庙观求援,还强调万万不可报官,只能寻宗门庙观中人。

这护卫见监院神色严肃,也不敢耽误,立刻下山去了。

谁知走到一半,就听见了监院横死的消息,吓得那护卫更不敢回山,一路摸索来。

听那护卫磕磕绊绊说完,几乎同时,殿内响起三道不同的声音,俱是带着疑问与探究。

“为何能找到这儿来?”这是禹川问的:“我们这儿可不好走啊。”

“那玉令是怎么回事?”宋时瑾眼皮一掀,有些怀疑:“哪里来的?”

“为何不许报官?”千淮摸着下巴好奇道:“只说要找宗门庙观。”

一连三个问题,那护卫喘息着,眼瞧又要晕过去,还好被项天歌兜头一巴掌扇得清明了些。

“是,是有人告诉我……”

前两个问题,在那护卫口中,是同一个答案。

出事的庙观就在隔壁不远的一个大些的城镇边,那护卫说自己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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