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下的池风连哄带推地赶下楼,然后用被子把自己卷起来。

尽管这样,在被窝里偷偷看泼文也是不可取的。因为楼上有什么动静,池风在楼下能听得一清二楚。而每日她醒来,睁眼后倒数十秒,就能看到池风的影子。

自己睡的次日早晨,娄絮睁着惺忪睡眼,与池风四目相对。

她拿被褥盖住了脑袋,没让他看见自己眼角的眼屎:“师尊,我没有残疾。”

“知道。只是想见你。”

“就只是想见我?”

“嗯。”

娄絮愣怔了一下,久久没有说话。

她能理解,但也不太能理解。毕竟两人的直线距离其实不超过十米。

“那你帮我梳头。”

娄絮把头往池风怀里一拱,随口道。

来都来了。

大概是因为木果的原因,她的头发长得飞快,又没时(懒)间(得)找Tony修剪,短短几个月已经自己剪过几回了,但如今还是及腰。

“好。”

过了一刻钟。

娄絮对着镜子摸着自己的碎毛,感觉还不错。她有点惊讶:“你学过?”

“并无。”

或许是因为他照料过不少作物,而万事万物都有几分相通之处。
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娄絮觉得自己的脑袋摸上去毛茸茸的,手感格外好。

因为两人再没一起睡,那日纠缠亲近、差点擦枪走火的事情没有再发生。

但池风太黏人了,黏得娄絮偶尔有些烦躁。

在她第五十六次偷看泼文失败之后,娄絮终于忍无可忍,推开了靠过来的池风。

“师尊,你别老看着我嘛。”

“怎么了?”

池风不解地看向她。

“就是……我是需要一点自己的空间和隐私的,你不能老是凑在我身边。”

娄絮义正词严。

她本可以开诚布公地要求池风回避,但若池风问起原因,她又不知如何应对了。偏偏分魂像个没事人一样,面上看了如何让人面红耳赤的内容,也没有半分表情。

总之,不管如何,她心里发虚,而且就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在看泼文。她可以和姐姐妹妹讨论泼文,但暂时不能接受和男人,尤其是池风,讨论泼文。

太尴尬了。

“好,知道了。”

没想到池风什么都没问,侧头看了她一眼,身就要走开。

然而娄絮叫住了他:“等等!”

“虹鬼那里有消息了!”

……

“你怎么一大早就这么愁眉苦脸的。”

谢谕坐在杌凳上,手肘撑在大腿上,手心杵着脸,一脸疑惑地看向雕塑一样的廖在羽。

“这得问你了。为什么把这么艰巨的任务交给我。”

谢谕让她出面和高长煊做思想工作,跟他们回姹紫嫣红,然后从内部击溃乐鹤。

廖在羽并不内向怕生,但她并不喜欢带着目的与人交际,而且也不喜欢做表面功夫,一向随性自如,而且性格尖锐得很。毕竟她一向脾气暴躁,爱憎分明。

她与高长煊不过一面之缘,对这位冷面鬼修并无特别的好感。让她出面与高长煊交际,实在是为难她了。

毕竟她平生最不喜欢的就是走出舒适圈。

工作已经够辛苦了,赚钱已经够累了,难道还不能选择一个相对比较舒服的工作方式吗?

可是师叔祖答应事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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