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地作揖:“实在过意不去,是这匹马突然发了疯,我马术不精,没能控制住,万幸没有伤着人。”

元宝冷哼:“把我家大人的衣裳都弄脏了。”

谢舒顺势说:“弄脏了我赔。”

元宝把谢舒带到房青玄面前去:“大人,就是这小子骑的马,他说会赔我们衣裳钱。”

谢舒故作惊讶,浮夸地说道:“哎呀!居然是房先生,学生多有多罪,还请先生见谅。”

房青玄说:“无碍,我回去换身衣裳就行,以后别在人多的地方骑马了,容易撞到人。”

谢舒有礼地回道:“先生教育得是,学生不会再骑了,只是这衣裳钱,学生无论如何都要赔,不妨这样,学生就在这家布店,给先生还有您二位,买一身新衣裳,免得回去换了。”

房青玄连连拒绝。

元宝则说:“大人,就让这小子赔吧,你回去换衣服的话,就来不及去太傅府上了。”

“好吧。”

房青玄倒不想讹人,可谢舒非要给他买。

布店里有成衣,虽然不是量身定做,但也很合身。

房青玄在隔间里换好衣物正要出去,这时隔间里突然冒出一人,捂住他的口鼻。

房青玄闻到了一个难闻的气味,都没来得及挣扎,便眼前一黑,晕了。

金银元宝的衣物也脏了,都在换,等他们换好出来,见大人还没换好,就站在外面耐心等。

谢舒找各种话题跟他们聊,拖延时间。

金银率先察觉到不对,直接上手去掀开隔间的帘子,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,大人不知道去了何处。

金银立即拔剑出鞘,架在了谢舒的脖子上:“你把大人弄去哪了?”

慢了半拍的元宝,一听大人不见了,生气地将谢舒一脚踹倒在地,他弄丢过大人好几次了,元宝发誓再也不会弄丢,结果这次又丢了,元宝生气地拔剑:“你好大的胆子!”

谢舒看着锋利的剑刃,颤抖着摇头摆手:“不是我!不是我!真的不是我!”

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确实不是他,他只是负责把金银元宝引开而已,绑走房青玄的人,则是秦匀安排的。

元宝怒呵:“一开始你就很可疑,快说!我家大人去哪了!”

为了得到花间楼,谢舒只能继续演,哪怕剑刃已经在他脖子上了,他也不能在这个时候退缩,装无辜说:“我真不知道!”

金银冷静道:“把他的手指一根根剁下来。”

谢舒慌了,自报家门恐吓说:“你们敢,我父亲可是枢密院副使,是正二品,你家大人不过就是个八品学正,你们要是敢伤了我,你家大人这辈子都别想在元京待下去。”

金银勾唇,冷冷一笑:“哦!是吗?”

元宝上前,抓住他一只手:“二品而已,只要我家大人愿意,官至宰相,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情。”

“你好大的口气!”谢舒使劲挣扎:“你家大人真这么厉害,怎么还只是个八品小官。”

金银不耐烦了:“别跟他废话,剁手吧。”

见他们真的要动手,谢舒发出杀猪一样的叫声:“啊啊啊啊!!!我说!!我说!!”

房青玄短暂失去了意识,等他醒过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的眼睛被一块白布给蒙住了,周围有股刺鼻的香水,甚至能听到隔壁传来娇-喘,一听就知道这里是青楼。

房青玄以为自己又是被顺应天道派的人给抓了,便出声询问:“你们到底想干什么?”

一只手伸了过来,扯掉他颈间用来掩盖吻痕的丝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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