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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依然对当年念念不忘,也不知道在心里反复回忆过多少次。

孟煦洲:“你也想跑吗?”

余藻:“我怕我要赔钱。”

他和贺饮提过这段,朋友说电视剧都没拍这么老土的情节了,但他又的确听说过余藻当年在高中的境遇。

他们高三才熟悉,贺饮也很后悔没早点和余藻做朋友。

孟煦洲:“是该赔的。”

余藻要穿衣服,示意孟煦洲松手,男人的手却勾住青年还留着印子的腰肢,“小藻,赔我。”

镜子里的余藻几乎完全被孟煦洲笼罩,完全看不出视频里揍人的凶戾。

余藻甚至觉得他长了一条毛绒绒的尾巴,不然为什么四个字都要说得黏糊糊的。

余藻:“今天不行了。”

孟煦洲的手放在他的腰上,另一只手几乎落在他的心口,某一处需要贴上创可贴挡住衣物的摩擦,有人坏心眼地扫过,激起另一个人的颤抖。

孟煦洲说:“那我给你涂药。”

他又想起孟潮东的那句话,似乎想说什么,还是没说。

余藻却看懂了他的欲言又止,想了想说:“和你一起,我很痛快。”

孟煦洲:“很痛,我知道。”

就算余藻把他束缚,遮住眼睛,堵住嘴唇,孟煦洲依然能感觉到他因为疼痛带来的颤抖。

他下巴靠在余藻肩头,发丝都让余藻心痒难耐。

余藻转身,孟煦洲把他抱起,听怀里的人说:“你最好了。”

他的安慰太明显了,孟煦洲说:“比如?”

余藻:“只有你来过我心里。”

孟煦洲不用低头,镜子里余藻连后背都红了,上面还有他留下的斑斑吻痕,昭示着他的渴求和不满足。

余藻也感受到了,他问:“你困了吗?”

孟煦洲摇头,余藻说:“那明天谁送小荳?”

“我妈会送的,”孟煦洲笑了一声,“没有人会打扰我们。”

“只要我们在晚上准时赶到聚会的餐厅。”

余藻:“可是我真的……”

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,小声说:“吃不下了。”

这样的话只会让孟煦洲呼吸更加凌乱,男人摸了摸余藻的头发,抱着人一起倒入床上。

被子卷起,卧室的灯光都因为滚动而闪烁,亲吻绵长,孟煦洲说:“我们不做,聊聊别的。”

余藻眨了眨眼,“可是你收不回去了。”

他知道喊什么会让孟煦洲更加失控,也清楚以孟煦洲对他的疼爱,不会强行做些什么。

哥哥比老公还要亲密,他趴在孟煦洲耳边喊了又喊,像是要弥补这些年缺失的亲昵。

孟煦洲把他困在怀里,强行给余藻涂了药。

这次换余藻不能动弹,领带二次利用,他的嘴唇被堵住,过了很久很久才得到一个黏腻的亲吻。

孟煦洲的亲吻和他在外的形象完全不同,扫过口腔,又要抿余藻的下唇,最后落在下巴,似乎还觉得不够,从上往下,让余藻彻底沉沦。

等到余藻沉沉睡去,孟煦洲才在深夜点开手机新邮件,找到当年被封锁的内容。

他要彻底掐断孟潮东的可能。

让余藻永远没有后顾之忧。

第二天余藻下午才起床,等到晚上孟煦洲开车和他一起前往预定的运河小筑,本来要和他一起进去的孟煦洲接到了严柘的电话。

对方追尾,让孟煦洲去接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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