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沈舒年的脑子里丢出去,再将自己这些鼓励赞扬的话塞进去,不吝赞美地说道:“沈舒年,你是我见过,最厉害最厉害的人了。”

“我本来以为你只会读书识字,是个普普通通的读书人,但是你打破了我一直以为古人所说的君子远庖厨的刻板印象。”方砚知勾起唇角,垂着的手捏了捏沈舒年的手指,“你做饭真的很好吃。”

“你会厨艺,会缝补衣物,不仅在生意上帮了我很多,生活上也照顾我。”方砚知眼神真挚,浓浓的情意满得要从眼眶中溢出来,缓缓流淌严丝合缝地将沈舒年包裹其间。

“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,所以想着若是有危险,我必定挺身而出护你周全。”他舒了一口气,瞥了一眼昏倒在路边的方大方二,“可是我没想到,到头来居然还是你救了我。”

“你问我会不会怕你,沈舒年,我当然不会怕你。”方砚知笑弯了眼角,眼眸里亮晶晶的,全都是对沈舒年的崇拜感激,“相反,你真的是我见过的,最厉害最不可思议的大人物了。”

方砚知的话热烈又真诚,因为激动使得他稍微有些气喘。二人靠的很近,滚烫的呼吸落在沈舒年的耳边,带来一种心理上的熨帖。

沈舒年脸上一瞬间的落寞飞速消失了,一下子就变得豁然开朗起来。他看着眼前目光灼灼有如繁星的人,想着不管他是怎么样的性格,也不管他到底有着怎么不为人知的一面,他在方砚知眼里,永远都是沈舒年。

他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肯定了方砚知对自己滔滔不绝的赞美,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。可是方砚知仍旧没有停止他的话语,甚至隐隐约约有着发扬光大之意。

他的内容越来越不着调和天花乱坠,沈舒年听得面红耳赤,伸手上前捂住他的嘴巴:“别说了,你不嫌害臊我都要脸红了。”

方砚知“唔唔嗯”地皱起了眉头,垂下眼睛看着沈舒年的动作,样子倒是乖巧,眉眼情绪却分毫毕现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。他将沈舒年的手拉了下来,捏了一下他的掌心,虚虚地拢在自己手里:“我夸我的,你听着就好,怎么还有人不乐意听别人的夸奖呢。”

沈舒年向来招架不住方砚知这样的强词夺理和自成一派的理论体系,于是不打算和他继续争辩。他扬起了一边眉毛,对方砚知的话不置可否。

沈舒年抽出手来反手握住了方砚知的手,想把人领回家去好好看看肩膀上有没有被方二砸出淤青来。他刚有所动作,却发现方砚知站在原地没有动弹,神情颇为纠结地盯着昏倒在地不省人事的方大方二。

“怎么了”他疑惑不解,不懂方砚知为什么不愿离开。他想知道方砚知还有什么顾虑,于是站在他的身边,和他一起看着地上躺着的两个人。

“你那一下砸下去,他们多久才能醒来啊”方砚知随手比划了一下,重现了沈舒年当时的动作。

他看了一眼沈舒年,又看了一眼被砸昏了的方大方二,挠了挠鼻翼,悻悻地说道:“我就是有点担心,我们要是走了,这两个人半天醒不过来,没人看顾,被人贩子抓走当苦力的话就遭了。”

像是怕沈舒年误会一样,方砚知急急忙忙补充了一句:“我倒也不是圣父,对想伤害自己的人没那么多的慈悲心肠。”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,想要得到沈舒年的支持,“我就是……就是觉得把人丢在这路边,万一出了什么事,心里怪不安的。”

“没事。”看到方砚知犹豫迟疑又担心自己会不高兴的模样,沈舒年倒是心情很好。他摸着下巴估摸了一下时间,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,“我当时下手还是有分寸的,从现在倒推时间的话,约摸还有一刻钟就能醒过来了。”

“你要是担心他们两个的人身安全,我倒是不介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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